人清醒了,看事情的角度都不一樣了。
以前他要是能心情好,露出溫和,她自己就高興半天了。
“我昨晚有急事,沒來得及和你說,但我保證,我沒去見屈悅悅。”
梁程懷拿了棉簽,蘸了藥膏給她擦臉上的傷口。
雖然他的态度确實比之前對她柔多了,可她也能看出他對自己和對屈悅悅是不一樣的。
餐盒上印着“食享居”三個字,他卻沒有想到她是為什麼哭。
宋萦也覺得自己有毛病。
事情都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了。
還期待什麼。
屈悅悅懷孕前他都沒做到的事情,屈悅悅懷孕後更不可能了。
她不像以前主動說了,他根本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别不高興了,這段時間我會空出時間陪你,你喜歡的設計師我約上了,給你量尺碼做婚紗。”
宋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辦這個婚禮。
難道是工作上有什麼需要?
畢竟他們雖然沒辦婚禮,但領證的事情,梁程懷是昭告天下的。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為她做到了什麼程度。
以前爸爸在的時候,也說過,有的合作方是喜歡看夫妻和睦的,因為對家庭負責任的,對合作也會。
怕是和陳疏南又要争什麼了吧。
“我沒生氣。”宋萦語氣很淡的說了句。
梁程懷給她擦完藥膏,将她抱住。
似有似無的肥料味鑽進鼻腔,他忍了忍,開口,“去花房了?”
宋萦想到什麼,在他懷裡沒出來。
惡心不死你。
讓你來惡心我!
“嗯。”
梁程懷:“是不是想爸媽?明天我買點東西,我們一起去看看爸媽,順便把婚禮的事情告訴他們。”
宋萦确實想去了。
但不想梁程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