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家,她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幸虧現在時間晚了,宋萦一路綠燈,一個小時的路程壓縮到四十分鐘。
并且來的路上打了急救電話,跟醫生是一起到的岑曼辦公室,将暈倒的她送往醫院。
“病人宮外孕,很危險,馬上要做手術,你是家屬嗎?”
“我是她朋友,我可以簽字的。”
醫生:“病人現在意識不清,如果結婚了還是通知丈夫或者直系親屬,萬一有什麼事,你作為朋友負不起責任的。”
宋萦沒通知何千秋,因為她要準備漫展。
此時此刻,一個人站在清冷走廊,沒個能商量的人。
她想說,自己能負得起責任,但岑曼是沈晉舟的妻子,沈晉舟又是陳疏南的朋友,要是岑曼出了問題,梁程懷是不會幫忙的。
有可能還會大做文章。
她現在也自顧不暇了。
“我這就通知她丈夫。”
宋萦沒沈晉舟的聯系方式,便打電話給陳疏南。
幸好他給自己号碼存在她新手機裡了。
“梁太太也太粘人了。”男人聲線經過電流更加磁性,帶着他慣常狂妄的壞,“這才分開就想我了?”
宋萦哪裡顧得上聽他說話,趕緊說道:“沈晉舟的老婆也就是我閨蜜,等着做手術,麻煩陳總幫忙将沈晉舟帶過來簽字。”
她現在很亂,也就沒注意陳疏南少有的正經。
“等着。”
電話挂斷,宋萦才發現外面下雨了。
九城的冬天雖不下雪,可冬日的雨帶來的冷,也可以滲透四肢百骸。
加上醫院本就陰冷。
她開始渾身發抖。
宋萦想起父母去世那天,也在下雨,還是許久不見的大暴雨。
台風會擦過九城,新聞讓大家非必要不要出門。
可那天是她的生日,父母不想她的生日沒有蛋糕。
本來在下暴雨前就可以從公司到家,卻因為拐彎去買蛋糕而
“女士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