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沒事吧?”
護士在等她打電話,誰知道她挂了電話就發抖不止,觸碰她的額頭也沒發燒,問,“您哪裡不舒服?”
宋萦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她腦海裡都是尖叫、哭聲,一陣又一陣的耳鳴。
護士等不到她回答,想扶着她坐下,一道黑影忽地壓下,“我來。”
護士還沒看清來人,聽到有人問:“我是岑曼的丈夫,她在哪裡?”
護士連忙讓他簽字,轉身進了手術室。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動手術。”
陳疏南将她抱起來放置在一旁的休息椅上,脫下身上的大衣裹住她顫抖的身體。
陳一就說他家少爺出門為什麼忽然穿大衣了。
男人的大掌按在她的小腦袋上,暖意逐漸滲透。
宋萦耳邊隻剩下他磁沉帶着些逗弄的嗓音,“摸摸毛,吓不着。”
瞬間,就從回憶裡抽離了出來。
她卻直接略過陳疏南,看向沈晉舟。
“你怎麼做丈夫的,她在公司加班你不知道問一句嗎?萬一我沒來得及,她可能會死!”
沈晉舟高大的身形晃動了一下,他也沒反駁,隻是唇線抿直,站在手術室門口,盯着那扇門。
“還有勁罵人,看來是沒事。”
陳疏南掐着她的小臉捏了捏,黑眸中浮動着促狹笑意,“牙尖嘴利,難怪咬人那麼疼。”
下午的時候,她确實咬了他。
梁程懷的電話挂斷之後,他可勁欺負她,她又逃不開,隻能狠狠咬他。
宋萦拍開他的手。
别以為她不知道,他是在替兄弟出頭。
跟他能成為朋友的,也不是好東西!
手術做了四個小時,很成功,岑曼轉到病房。
沈晉舟跟着專屬的電梯上去。
宋萦則是和陳疏南一起,坐另外的電梯上去。
出了電梯右轉,就和摟着屈悅悅的梁程懷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