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晚容易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陳總,到了。”
她說完率先下車等着。
過了會兒,陳疏南才懶洋洋地從車上下來。
冷白的手覆在後頸,淺淺活動了一下。
側頸的青筋随着他的動作突出明顯的形狀。
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結合他身上邪妄的氣質,拉扯出極緻的張力。
宋萦緩慢眨了下眼睛,收回視線先行邁腿往燒烤店走。
她就說吃午飯最好。
這孤男寡女,晚上不談合作,在一塊實在是氛圍奇怪。
她身後,男人腳步有一下沒一下,懶懶散散的跟着。
為了找車位,走的有些遠。
他似乎沒了耐心,“你這是來吃飯的,還是來遛食的?”
他看到熟悉的高中校門,問,“你來請我吃回憶的?”
宋萦真的是不想回應。
可不回,又不知道他要說出什麼,甚至做出什麼,她無力招架的事情。
壓着情緒說,“吃燒烤,就在前面了。”
陳疏南後來沒聲了。
宋萦也沒回頭看一眼,找到那家店,找了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