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間有淡淡的清冽煙草味。
——
梁程懷拿過助理送來的衣服換上。
出來沒看見宋萦。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能做的都做了。
還從來沒這麼對她低頭。
既然不領情，那就算了。
他就不信，宋萦能真的不愛他。
正好，屈悅悅找他，說産檢的事情。
他去接屈悅悅到醫院。
——
宋萦迷迷糊糊的，好像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被頭頂的燈刺地又閉上了。
耳邊像是有很多人說話，嗡嗡的。
說着止血急救什麼的。
她則是陷入夢境。
有個小孩叫她媽媽，然後跑遠，沖她揮手說再見。
她追了幾步，小孩忽然就不見了。
她漫無目的地找。
突然一腳踩空，猛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
宋萦慢慢回神，發現自己在醫院。
她偏頭看過去。
慣常一身黑的男人，沒個正形的坐在椅子上。
對上她還有些遲緩的視線，勾唇。
“怎麼着，是以為自己死了，見到閻王爺了？”
“”
你比閻王爺可怕。
宋萦閉眼緩了下，問：“我怎麼在這裡？”
陳疏南嗓音低沉好聽，如果忽略其中戲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