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倒之前，說了這樣一句話。
宋萦氣笑了。
“你還笑？”梁程懷像是沒認識過宋萦，“你再讨厭她，也該有點正常人的同情心吧，她要是一屍兩命，你就是殺人犯，宋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了。”
宋萦是不想解釋的，但這鍋她不背。
“是她自己要倒下去的，和我沒關系，我沒碰她。”
梁程懷面色緊繃，眼神極冷。
但他沒說什麼，彎腰抱起屈悅悅離開。
屈千蘭走之前指着她喊道：“要是悅悅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事情，宋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客廳裡安靜下來。
宋萦垂下眼睫，看到樓梯下的一灘血迹。
誰也沒看到，她垂在身側的手，在發抖。
雖說是怪不着她，但她也很怕，屈悅悅一屍兩命。
宋萦轉身回了卧房。
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闖進來兩個保镖。
直接壓着她就要走。
“我自己會走。”宋萦掙紮了一下，但那兩個保镖像是聽不見，直接給她丢進了車裡。
她下意識護着小腹。
幸虧有大衣遮擋，前排兩個保镖沒看見。
車子忽地啟動，速度很快。
宋萦在後排晃得差點吐了。
她拉過安全帶系上。
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