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她知道是梁程懷叫保镖帶她過來的。
車子停到醫院的地下車庫。
宋萦下車後先開口說:“我自己會走,不會跑。”
但兩個保镖還是按住她的肩膀,押着她進了電梯。
到了急救室前,才松開。
梁程懷看過來,目光很淺的閃動了下,可沒訓斥保镖一句。
隻是對她說:“悅悅需要輸血,你和她血型一樣,去抽血。”
宋萦站在原地沒動。
她直勾勾地看着梁程懷。
不語。
梁程懷此刻也沒心情安撫她,“你造成的,不應該你來承擔後果嗎?再說了,不過是抽點血而已,又不會死。”
宋萦呵了聲,很輕。
卻也在夜晚的醫院走廊,聽得很清晰。
這一聲,帶着極大的嘲諷。
梁程懷就感覺心底蓦地抽痛了下。
總感覺快抓不住她了。
“你别逼我按着你去抽血。”
宋萦直接轉身走了。
梁程懷快走了兩步,就将她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