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挂了電話，涼薄的眸光落在顧懷津左手，聲音冷得刺骨。
“顧少如果管不好自己的手，我不介意代勞。”
他不愛姜雲甯，但絕不容許任何人觊觎他的所有物。
今天在謝府沒當場發作，已經是給顧家留足了臉面。
可偏偏顧懷津不識好歹，還要往他跟前湊！
簡直就是找死！
“沈總，想必您誤會了。”
“我和雲甯隻是朋友！”
顧懷津在這遇到沈寒年，純屬偶然，他為了不給姜雲甯增加不必要的麻煩，特意解釋了一句。
沈寒年聽到雲甯兩個字，眼底的冷意更濃了幾分。
叫得這麼親昵，還敢說沒有貓膩？
“呵！”
“朋友？”
他腦海裡思索了一圈，除了姣好的外形，他沒找到一個關于姜雲甯的優點。
人都是利己的！
他不信，顧懷津沒有所圖！他跟姜雲甯交好，姜雲甯能給他什麼價值？
這個問題，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到答案。
顧懷津自然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都說沈寒年冷漠涼薄，眼裡隻有沈氏的利益。起初，他以為不過是誇大其詞，如今才真切嘗到這句話的分量。
沈寒年那雙眼睛，看誰都像是在估價。活生生的人在他眼裡，不過是一排排貼着價簽的貨物。
而姜雲甯在他心裡，價值低廉。
所以，在面對自己和姜雲甯交好時，他第一反應是覺得自己所圖不軌。
他心裡替姜雲甯感到不值。
顧懷津挺直脊背，坦坦淡淡，直視着沈寒年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總，我們顧家，雖權勢不如你們沈家，但家風教養一直很好。”
“我父母從小教育我們，平等的尊重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