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腦子不清醒,跟他讨論左望舒的事,就是給自己找氣受。
姜雲甯連個眼神都沒給沈寒年,提着包跟在錢纭身後。
姜雲甯想其實沈寒年說的不錯,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在他們三人中,她才是那個第三者。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墓園。
沈寒年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眸光逐漸冷了下來。
“去!查一查姜雲甯最近幾天都在哪裡,都做了什麼!”
他的人在a市,連續半個月,地毯式的搜索都沒找到姜雲甯。
沒人在她背後幫她?
沈寒年做鬼都不信。
“是。”
助理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問:“那三天後股權轉讓?”
“先等等!”
既然他答應了錢纭就不會反悔。
而且,姜雲甯消失又出現,這個舉動實在太詭異,她背後一定有人幫她。
他沒找出這個人之前,心裡憋着一口氣。
隻不過,要委屈左左了。
他扯了扯領帶,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茉莉花,“去香山别墅。”
香山别墅。
沈寒年送給左望舒的豪宅!
車上!
隻有司機,錢纭和姜雲甯三人。
一時間車裡誰都沒說話,寂靜無聲。
錢纭透過後視鏡,眸光沉沉的審視着姜雲甯。
良久!
錢纭才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了?”
姜雲甯腦袋低的更低了些,攪着手指,支支吾吾道:“我我就在桐花閣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