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卧室。
微微半開的窗子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暧昧的低,喘經久不歇。
一臉邪氣的男人說。
“你說樓下的沈寒年能聽到你這麼浪、蕩的叫聲嗎?”
左望舒眉心舒展,挑眉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一腳踹開男人。
她穿起衣服,走到男人跟前。
男人剛要把她抱進懷裡,左望舒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記住,你隻是我的一條狗。”
“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
瑰色的臉上帶着溫和的笑,但卻讓人毛骨悚然。
男人想起左望舒那些手段,猛的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道歉認錯。
“我錯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話,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說着就去抓左望舒的衣角。
左望舒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的手就那樣僵硬在半空中,不敢往前。
“滾!”
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心如死灰,張了張嘴還想說話,可觸及到左望舒的眼神,默默的把話吞了回去。
左望舒面熱心冷,寵他時,能把他推到天堂,但一旦被她厭棄,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剛剛是他太得意,以為能從一衆人中選中他回國陪她,他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個。
沒想到,他和其他男人都一樣。
不過是她消遣時的玩物而已。
左望舒沒有心,她眼裡隻有利益,男人隻不過是她獲取利益的登雲梯而已。
他下了樓,視線在沈寒年身上停留了一秒。
堂堂沈氏繼承人,和他一樣不過是左望舒的玩,物,他心情頓時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