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沈氏繼承人,和他一樣不過是左望舒的玩,物,他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沈寒年瞥了他一眼,沒有多想。
畢竟左望舒是導師,她手下男學生很多,他們時常來跟左望舒請教問題。
沈寒年進了卧室。
窗子大開,吹散了裡面甜膩的味道。
左望舒穿着家居服,正在寫研究文獻,見沈寒年來了,她視線從屏幕上挪開看向他。
“阿年,你怎麼來了?”
沈寒年面對左望舒,總是有些心虛。
畢竟剛剛才答應錢纭,股權贈予的事要等到五個月後。
是他對左左食言。
“左左,後天晚上有個拍賣會,你有沒有時間?”
後天晚上的拍賣會有個壓軸的珍寶,挺适合左左。
“阿年約我,就算有天大的事,我也得空出時間啊!”
左望舒走到沈寒年跟前,清冷的目光帶着溫柔。
沈寒年被這樣的眼神注視着,莫名的想到了姜雲甯。
姜雲甯以前也是這樣看他。
左望舒察覺到他心不在焉,走到他身後,指尖落在他太陽穴,慢慢按了起來。
“阿年,最近你幸苦了。”
“我看你眼底烏青,肯定好久沒有好好休息,現在事情忙完了,你就好好睡一覺吧。”
左望舒的聲音似乎帶着魔力,沈寒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左望舒聽到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動作停了下來,臉色陰沉的可怕。
她對沈寒年很了解,從剛剛進門就看出他眼底對自己的愧疚。
想來是股權贈予的事。
男人的愧疚來的快,去的也快,她要趁機從沈寒年這裡獲得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