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勢單力薄,現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許這些老家夥還能幫到點什麼。
果不其然!
一群人出去後,面色直接沉了下來。
“特麼的,這個孫王八,一問三不知!”
“不然人家怎麼叫孫王八呢,好了,現在無能狂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盡快找到陳叔,他是關鍵人物。”
“别提了,我的人從老爺子出事就一直在找,陳叔直接人間蒸發,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那個狗律師更是,叫人堵門才把人堵住,就拿老爺子的視頻和簽名搪塞我。”
“越是這樣,越說明給左望舒那份贈予協議有貓膩,我們隻要繼續查,一定能查出破綻。”
“沒錯,而且我看那個姜雲甯就是一把好刀,我們可以利用她”
沈寒年去了研究所,被拒之門外。
風雪落了一地,他沒有進門,隻是站在門口,像認錯一般,任由雪落在他身上。
風雪很快就蓋了他一身,但他似乎察覺不到冷,連眉頭都沒皺片刻。
左左一而再再而三受他牽連,她生氣是正常的。
隻是沈寒年擔心她氣憋在心裡,容易把自己氣出病來。
有時候,他也在想,如果左左和姜雲甯一樣就好了,稍微不如意,就沖身邊人發發火,沖身邊人鬧一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受委屈了躲起來偷偷的哭。
左左總是懂事的讓人心疼!
房間裡。
左望舒透過監控,看到了門口的沈寒年。
她拿起紅酒杯抿了幾口,眼底笑意盈盈,指了指屏幕。
“看吧,我養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