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沈寒年腳步一頓,低下頭,看向懷裡的姜雲甯,嘴角緊抿着,沒說話,但眼底的冷意能把人凍的直哆嗦。
姜雲甯根本不怕,指尖落在他胸膛上,解開他的衣扣。
“沈寒年,你當左望舒的舔狗那麼久。”
“她是不是一次都沒有滿足你?”
“還是說,你對她根本提不起欲望?”
“沈寒年,啧啧啧,看來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啊,你的身體都知道,你喜歡的人是”
“閉嘴!”
姜雲甯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寒年厲聲打斷。
他手一松,姜雲甯直接跌在地上。
還好她事先有準備,跌的不重。
沈寒年快速往後退了幾步,滿眼厭惡。
“姜雲甯,你真是生性浪、蕩,不知羞恥。”
“你和左左雲泥之别,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論。”
“既然你不需要包紮,那跟我走!”
沈寒年冷着快速出了房,冷風撲面而來,吹得他心情愈發煩躁,他喜歡姜雲甯?
呵!
癡人說夢!
他對姜雲甯隻不過是最低等的原始欲望。
他對左左才是刻在骨子裡的愛。
他從出生愛的就是左左。
出生?
沈寒年恍惚了片刻!
保镖圍在姜雲甯旁邊,她沒得選,隻好跟在沈寒年身後。
兩人上了車。
姜雲甯渾身濕漉漉的,血染紅了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