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隔離室的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可是葉莺看見來人,除了那名去報信的戰士以外,還有三人。
幾名戰士看見來人,忽然都慌亂地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葉莺正好奇這幾名戰士究竟是看到了誰才這麼一臉不敢造次的樣子。擡眼一看,其中一人剛一走進來就立刻關切地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她起來。
“葉丫頭,沒什麼事吧?”
葉莺沒想到魏天賜會過來。許久未見,魏天賜的臉上非但沒有滄桑,反而比在南市的時候更加飽滿,也更有了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魏隊”
“說了,以後見面就喊我一聲魏叔叔就行了。這裡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們沒事就好。”
葉莺看向來的另外兩人,其中一人身穿着戰士服飾,此時走到那幾名戰士前面,聽着他們講述這件事的過程。
而剩下那人,穿着休閑裝,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經常會在公園裡打太極的精壯小老漢。
可是仔細一看,這名男子精神飽滿,雖然滿頭白發,可是整張臉卻十分精神,竟比魏天賜也要年輕很多。
還有一點,也是這點讓她心裡有了某種猜測。
這人的眉眼之間,與秦萱萱那個女扮男裝的假小子有些神識。
她記得秦家除了秦老爺子秦黎以外,就隻有一女一子,分别是秦宴芳和秦惟民。
很明顯,秦黎不可能這麼年輕,那麼能與秦萱萱有這麼相似五官的男人,隻有秦惟民了。
此時的秦惟民也将神色打到了葉莺的身上。
萱萱那個叛逆的丫頭可不會輕易誇一個人。而且他看向葉莺腳邊正在哀嚎的那名戰士。
手臂和小腿骨斷裂,骨渣子都刺破血肉從皮膚裡刺穿出來。可見下手之狠。
若是他今天是平白無故看見這一幕的話,必定會認為這個葉莺目中無人地挑釁了秦家。
可是經過路上那戰士講的前因後果,再加上萱萱跟他說過的葉莺的為人和厲害之處,他立馬就覺得眼前這小丫頭,還真有些狠勁兒在身上的。
而這股狠勁兒在他們秦家人眼裡,絕對是最高級别的褒義詞。
他看見葉莺也同樣在打量他,立刻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