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葉莺也同樣在打量他,立刻露出笑容。
“葉小姐,你們這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秦惟民掃了眼那名斷手斷腳的戰士和那名維修人員。
“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兩人?”
魏天賜十分緊張地拉了拉葉莺,“葉丫頭,這是四大家族之一秦家現任的當家話事人,秦惟民。”
“秦先生好。”
秦惟民笑笑,“萱萱叫你姐姐,那你就叫我一聲秦伯伯也未嘗不可。”
魏天賜聽到秦惟民的話,有些意外地問道:“葉丫頭,你跟秦萱萱那丫頭認識?”
秦惟民笑了起來,“可不是!我那女兒誰的話都不聽,誰也都不服,沒想到剛才見了一面後,竟時時刻刻都在跟我說葉小姐的事。
葉小姐有空的時候可否跟我說說,你們在南市的趣聞?聽說葉小姐還會馴獸?”
葉莺有些尴尬的嘴角一抽,秦萱萱那丫頭說得還怪好聽列。那叫馴獸嗎?
明明就是馴豬好麼!
可是衆目睽睽之下,她不好拆秦淮民的台,便笑着點頭。
“秦先生,這件事恐怕還得等萱萱隔離結束後親自跟您解釋。
我不過是些雕蟲小技,不足挂齒。
不過,基地的隔離室裡竟然有這樣剝奪幸存者物資的侵占行為,實在無恥。
還沒進基地,我們可就已經花費四五十斤大米。這些大米,可是一個普通一家三口在末日兩個月的口糧。
不知道基地對于這種行為,是否有明文規定,該如何處理?”
秦惟民點點頭,轉向那名斷手斷腳的戰士的時候,忽然臉色冷了下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的人。
說吧,關臨海派你來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