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趕緊給沈棠施針,“此物原産自北方,乃是禁絕之物。”
北方是拓錦國,滿屋子隻有兩人去過,總不能是沈棠給自己下毒。
邢公公看向沈正身,“沈大人,之前貴夫人帶兩位小姐進宮給娴妃娘娘賀壽,聽說還鬧了個誤會;上元節二小姐又見過九皇子,若這東西流入宮中,害了娘娘皇子怕是”
怕是沈正身脖子上長了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沈正身看向林永珺,拽着她一齊跪地,磕頭如搗蒜。
“公公,這定是個誤會,我出使拓錦乃是皇命所驅,哪裡有機會接觸到此等毒物?!”
邢公公挑眉,“沈大人的意思是在責怪陛下?”
“不不不不不,臣不是這意思,臣是說這東西許是哪個有心之人要害我女兒”
邢公公再次打斷他,“沈大人,旁人如何入的了貴府,又如何接觸到大小姐飲食?難不成是收買了府中廚子故意下毒?!”
金穗跪着上前,把林永珺如何派人去伯爵府同林永瑛讨要索魂草,又如何每日下在沈棠飯食中,剛剛又把藥藏起來,一一講得明白。
“好你個金穗!你個吃裡扒外的小賤人,竟敢攀蔑主母?!”
林永珺撲上去狠狠扇了金穗兩耳光,被衙役攔住。
邢公公一抖拂塵,“攀蔑不攀蔑的搜了再說。”
沈正身慌了。
若是真搜出來,證明伯爵府藏着敵國毒藥,這可犯了大嶽立國大忌!
繼母毒害原配子女還不算什麼,文武結黨,武将通敵謀逆才緻命。
林永珺此刻也慌了,她萬萬沒想到此事會牽扯自己嫡姐,弄不好還會牽連到林家,牽連他爹和兄長。
她哆哆嗖嗖看向沈正身,求他幫自己說情。
後者擡手就扇了她倆巴掌,“賤婦!我之前怎麼勸你都不聽,你非要與你那嫡姐沆瀣一氣,都敢算計到宮中,算計到皇子頭上去了!”
“來人,立刻拿紙筆來,我這就休了這賤婦向陛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