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立刻拿紙筆來,我這就休了這賤婦向陛下請罪!”
關鍵時刻斷尾自保向來是沈正身的拿手好戲。
他看出宮裡來人不是沖着他來的,而是沖着伯爵府去的。
上次林永珺害他差點丢了腦袋,這次說什麼他也不能再被這賤婦拖下水了。
當初自己奮力“高攀”的親事也不要了,隻求把所有罪名都推給連襟的定遠伯。
“夫君啊,家主啊,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公公、公公,您莫要聽那賤婢胡說,這東西一定是有心之人藏到我們府裡的啊”
林永珺死拽着沈正身的手不讓他寫休書,她本就是個二嫁的,若再被休棄,便隻剩死路一條了。
如今她也顧不得什麼姐妹情分了,隻把這些事情一股腦往親姐身上推。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隻是同長姐念叨了幾句丢了管家權氣憤難當,哪裡想得到她竟拿了這東西要我害棠兒啊”
沈棠冷眼瞧着地上的這一對同林鳥,隻覺得自己站在糞坑邊。
廖韌趁機同禦醫使眼色,後者會意,建議将沈棠挪到靜處醫治。沈棠得以重回舊宅。
池長青與碧痕、金穗一同擡着沈棠離府,守在院子裡再三跟廖韌确認沈棠無恙這才離開。
那些索魂草沈棠一點都沒吃。
從回府頭一日她就留了心,隻吃他們吃的,從不吃林永珺單獨送的。
她特意尋來廖韌,商議的便是如何演這麼一出好戲。
廖韌也借機幫她調養好身體,除去左臂那道疤痕,舒香齋新推出的藥用香便是師徒倆研制的。
沈棠躺在暄軟的床榻上裝病之際,她被自己親爹逼到賣鋪子、賣房子,又靠自己能力贖回且還開了分鋪的事成了京城城人人樂道的勵志故事。
而沈家與伯爵府則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