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南嶽那邊一定會想辦法,隻要有朝廷出面交涉,一切就好辦。”
“永福公主在南嶽那邊恢複了公主身份,還嫁了驸馬,一切安好,她托我帶的信也送到貴妃手裡了。有了盼頭,日子便過得快了。”
沈棠點頭,“永福安好,貴妃也就安好。”
“還記得我表兄嗎?”
沈棠将來龍去脈都說了,“他與忽爾朵也可以幫你在城中打探消息。”
池長青搖頭,“不過此事機密,還是少牽扯些人好。”
他又讓沈棠把查到的伯爵府中情況講了,聽她說起那淫賊和兀裡叔曷,沉吟半晌。
“兀裡仲德為人謹慎,他大兒子在軍中,小兒子在書院讀書,倒是他夫人的侄子此刻住在府中,會不會是他?”
“兀裡叔曷那邊交給我,我會幫他找事做,讓他再無暇惦記你。”
“他讓你制香,你隻管做。”
說完,池長青打開門送沈棠出去,故意大聲謝她。
“有勞了。”
沈棠瞥見竹林後面的兀裡裴滿,也提高聲音回應,“郎君不必客氣,有什麼事找我便好。”
她找管家要了廣藿香與檀香,往回走路上被兀裡裴滿攔住。
“你與那嶽人認識?”
“郎君小看我了,我與所有嶽人都認識。”
“我不僅認識人,我還認得狼,”沈棠盯着他,伸手比劃着,“那種老虎般大小的狼,足有這麼高,這麼大,一口下去便能咬斷你脖子。”
沈棠說着伸手去抓他脖子,兀裡裴滿吓得往後一退,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