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客氣的問:“侯爺在嗎?”
“在的。”樓七站到門外:“表姑娘請進。”
“多謝樓七統領。”楚卉禮貌倒了謝,提着裙擺進了屋。
屋内,蕭墨凡正坐在臨窗的書案後,專心翻看着手裡的信箋。
棱角分明的輪廓,在燭火的印照下,化成淺黃的光澤,看着溫潤如玉。
真正的人模狗樣。
在蕭墨凡擡眸時,楚卉忙揚起如花的笑意,甜甜的喊了聲:“表哥!”
蕭墨凡沒應,又垂眸看着桌上的文書。
楚卉心裡暗罵一句,将懷裡的檀木盒子打開:“表哥,陛下賞的寶貝,都給你。”
盒子裡的金光,閃得蕭墨凡眼風一頓。
他聽賢王說了,貴妃娘娘身體好轉,皇帝十分高興,賞了柳之意好大一盒金葉子。
看着楚卉财迷的模樣,蕭墨凡将手裡的信箋,十分随意的放在桌上:“賞給你的,為什麼要給我?”
“表哥是世上最好的人。”
楚卉眼裡的光輝,比盒子裡的金銀還亮幾分:“我要将我喜歡的,将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表哥。”
蕭墨凡不習慣這種另類的奉承,眼皮猛的幾跳。
他扶額轉移話題:“貴妃娘娘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楚卉迷茫:“娘娘夜裡發了場高熱,第二天一早,燒退了然後就好了。”
“哦?”蕭墨凡狐疑的眯起鳳眼:“就這樣?”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娘娘感染天花,這是有目共睹的。
就連醫聖在此,恐也無法在短短一夜之間,治好天花的感染者。
難道她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