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兒離開後,他在不斷的回憶裡,終是承認了此“意兒”非自己的女兒。
現在,有人迫切想讓他死。死前,他隻想知道女兒的下落。
楚卉見柳廣達看穿了她,也不再僞裝了。
她退後一步,語氣冷淡:“放心,她在一個隐蔽的地方,生活得很好。”
原來他的女兒,被眼前這個冒牌貨關了起來。
柳廣達痛苦的閉了閉眼:“你想怎樣?”
“我隻想知道,這案子的真相。”楚卉輕啟紅唇,冷漠道:“我想為楚家冤死的人,讨個公道。”
“你是楚家的人?”柳廣達混濁的雙眼,迸出算計的精光。
如果她是楚家的人,那他或許,可以用她換自己的一條命。
“你可以猜猜我是誰?”楚卉冷笑一聲:“你再猜猜,蕭侯爺會不會信你?太子,會不會信你?”
提到太子,柳廣達雙眼瞬間失去了神采。
楚卉乘勝追擊:“你以為,你為太子和楚松遠保守秘密,他們就會放過你?會放過柳之意?會放過你的家人?”
柳廣達顫抖着跪在楚卉面前:“你放過意兒吧,她心思單純,她,她什麼都不知道。還有我的母親和妻妾們,她們,她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楚卉垂眸冷眼看着柳廣達:“你應該,試着去求侯爺”
蕭墨凡這次,并沒偷聽。
他走到诏獄外的那棵大榕樹下,起伏的心緒,才稍稍平息了些。
柳之意的畫像,在她剛進侯府後的第三天,已從江南送到了他手裡。
他敢确定,呆在侯府的表姑娘,就是畫中的柳之意。
而且那天晚上,他也仔細摸過“柳之意”的臉了,沒戴人皮面具,沒易容,更沒化妝。
可
明明傳言她胸無點墨,現又怎麼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