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連長血氣方剛,又不是太監,會沒有想法?”
“就算我們信,孫連長照顧弟弟遺孀應該,可也不能不管嫂子孩子五年,嫂子來時誰看見不揪心?”
一個個的呸着,黑心肝,沒心沒肺,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會信他們的鬼話。
孫彥軍百口莫辯,越描越黑,氣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搬過去住。”
“大哥不管我們了是嗎?”柳青青猛然擡頭,緊抿着唇瓣,不甘心。
孫彥軍閃躲她的眼神,“管,你嫂子來了,總不能讓人看咱家笑話,一個院住着,早晚都會見面。”
他已經被逼上梁山了,不做決定,怎麼堵上悠悠衆口?
柳青青非得這時候問他嗎?
“好,我去給大哥收拾衣服。”柳青青咬着後槽牙說話,狠狠擰了一把孫彥軍的腰。
痛的他緊眉咬牙,臉紅青筋凸起,挺着身闆硬是沒出聲。
柳青青一把推開他,抱起浩浩就往家走。
浩浩伸着小手喊着爸爸,“我要爸爸”鼻涕眼淚流,嗓子都哭啞了。
孫彥軍心疼,急得腦門都是汗,看向沈秋菊,“我去拿衣服,你要相信我們。”話音都沒落下,人就追了去。
沈秋菊呵呵一笑,抿着唇擦了下眼淚,“沒想到我剛來就鬧得雞犬不甯,對不住大家了。”深鞠一躬,“都散了吧。”
“秋菊,遇上這事誰都難受,但你要想清楚啊。”
“大妹子,有事知聲,都是軍人家屬,萬衆一心的,再難的事都會過去的。”
勸着沈秋菊,一家家的散了。
東東媽拉着東東走到沈秋菊面前,“給小寶道歉。”
“對不起小寶。”東東很聽話,誠懇的道歉。
小寶也很大度,說了句沒關系,就握着沈秋菊的手,笑了笑。
東東媽又說道:“我家東東爸是副連長,和孫彥軍是一個連的,他性子倔說話直,和彥君關系一般。”
“事情鬧成這樣确實沒法過下去,可你離婚帶着孩子不好過,嫂子不是勸你,是不想你受苦。”
“我家在這個樓五樓,東東爸比彥君大,叫我陳嫂就行,有事就說,千萬别悶着。”
擡手拍了一下沈秋菊的手,陳嫂笑了下,帶着孩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