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彥軍回過神,伸手去拉她,不想抓住破損的衣衫,撕拉一聲全部扯開了。
光滑的背脊顯露無疑,随之而見的是背脊上的抓痕,衆人驚呼一聲,“撓癢癢抓的?”
“我看着不像。”
“不會是耐不住寂寞偷人了吧,不然浩浩怎會一個人在樓下?”
各種不堪入耳的言語,嗡嗡嗡的傳進孫彥軍柳青青的腦子,兩人羞臊的面紅脖子粗。
柳青青啊的一聲,閉着眼大喊,“閉嘴,不許看。我不是那樣的人”
捂着這露着那,怎麼攏衣服也遮不住自己。
孫彥軍急忙脫下外套披在柳青青身上,緊緊摟着,“都閉嘴,青青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孫家的事,皮膚癢而已。”
“秋菊,浩浩還小你就不能忍讓一下?你是大嫂,就這麼看着青青受委屈?”
紅色抓痕不僅刺眼還烙印在沈秋菊的心底。
柳青青确實沒對不起孫家,可她背叛了死去的丈夫,活着的大嫂。
她沈秋菊憑什麼要護着她?
“青青衣服是你抓爛的,與我有關系?你心疼她,護着她,那你娶她啊。”
“孫彥軍,受欺負的是我和小寶,整個大院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不為我們做主,卻抱着柳青青,離婚吧!”
隐忍、無奈、傷心失望交融一起,默無聲的流淚,沈秋菊閉了閉眼,拉過小寶轉身。
在場的人聽得心傷,眼淚迎着眼圈,東東媽擦了一下眼淚,“孫連長,是東東他們動手打小寶的,但是浩浩挑起來的。”
“秋菊妹子,是嫂子沒管好孩子,嫂子向你道歉。柳青青是我打的,但我不會道歉。”
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澄清,柳青青窩在孫彥軍懷裡,想解釋卻知已經解釋不清,隻好裝啞巴,不言不語的哭。
孫彥軍松手,柳青青卻死死的抓着他的腰帶,弄得他脫不開身,隻好說道:
“秋菊,你為什麼總針對弟妹,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是清白的。”
又來這套,孫彥軍是沒新鮮的詞了嗎?
沈秋菊聽膩了,轉頭說道:“就算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但在場的人會信?”
“不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信?”
“孫連長血氣方剛,又不是太監,會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