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拉着她男人,擠了擠眼睛,兩人就沒搭理王翠花往樓下走。
誰知,王翠花冷不丁一聲哭嚎,吓得王大壯腳一滑,摔在了台階上,疼的起不來。
“孩他爸,你咋了?”
“痛痛痛,别動,我緩緩。”王大壯疼的直咧嘴,擺手不讓媳婦動他,扶着樓梯扶手硬挺着疼。
王嬸伸出的手不敢扶,又氣又心疼,轉頭上了台階,“王翠花你鬼哭個啥?我男人要是摔個好歹,我和你沒完。”
王翠花見過兩次王嫂,也聽柳青青說過隔壁鄰居,正好氣頭上沒處發,一拍大腿。
“我在我自己家屋裡哭,關你屁事!一個下過大獄的禍害,死了活該。”
“你。”王翠花氣不過,進屋就撕扯王翠花,“我讓你胡說,你老孫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們才該死呢”
一邊罵一邊打,王翠花也不是示弱,抓着王嬸頭發,瞪着眼,“說誰不是好東西?我撕爛你的嘴。”
一會這個啊的一聲,一會那個啊的一聲,聽得王大壯心驚肉跳,扶着樓梯站起來,向上走着。
“媳婦,和她吵啥?不講理的歪婆娘,咱躲她遠點。”
說話勸着媳婦停手,就看見王翠花掐着自己媳婦脖子,王大壯想都想,伸手抓着王翠花拉到了一邊。
“你幹啥,殺人啊?”
“咋滴!你兩口子欺負我一個老婆子,我不活了。”王翠花再有本事也打不過男人,順勢坐地撒潑罵街。
王大壯害怕拉着媳婦,就往外走,王翠花見兩口子要跑,伸手抱住了王大壯的腿。
“來人啊,溫大災的打人了。”
“松手,在拉我我褲子掉了。”王大壯本來摔得就腰疼,不敢直腰,王翠花這一抓褲子就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