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在拉我我褲子掉了。”王大壯本來摔得就腰疼,不敢直腰,王翠花這一抓褲子就往下掉。
王嬸掰着王翠花的手,樓上樓下就有人看過來,見着王翠花抓着人家男人,指指點點。
找柳青青的孫彥軍從外面回來,見着自家房門口圍着人,就擠了進去,看見母親抓着王大壯褲子,罵罵咧咧,幾步近前。
“媽,你這是幹啥呢,松手。”
“彥君,媽被他們欺負了,你瞧給媽打的。”王翠花側着臉給兒子看,手也沒松開。
王嬸見老婆子又說難聽的,伸手抓着孫彥軍手腕,“你媽是我打的,想找說法,咱們就去派出所。”
“派出所?”三個人異口同聲。
王嬸看向自己男人,“有事我擔着你怕啥?他孫家幹的缺德事少嗎?旁人不知道我們還不清楚。”
死老婆子不就是想訛人,那就說道說道。
這話一出,王翠花心虛了,抓着王大壯的手松了,看着兒子搖頭擠眼睛。
王大壯扶着樓梯一手拉着褲腰,“孫彥軍,剛才你母親突然哭,吓我一跳,滑倒磕着了,你嬸子來氣就和母親吵起來了。”
“你嬸子是不該吵架動手,可你母親說的太難聽,還差點沒掐死你嬸子,你說咋辦吧。”
“我說呢,誰家哭聲那麼大,原來是他家。”
“哭的老瘆人了,擱誰不吓一跳。”
“就是,敞着門哭也不嫌寒碜。”
“咋沒看見柳青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