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疼,可我不敢耽誤,三步并作兩步地爬到了角落,這才敢睜眼看看情況。
隻見蟒蛇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它疼得不停打滾,墓室中的灰塵全部被它的尾巴揚了起來。
在它的面前,吳光子與張作良正背靠背,手中拿着武器,渾身警惕地看着蟒蛇。
“三邪,沒事吧?”劉宇連忙把我扶起來。
“你們”我的聲音剛出來,連我自己都愣住了,嗓音十分嘶啞。
“跑着跑着我發現你不見了,他倆認為你肯定碰見事兒了,所以我們折返過來,還好來得及時。”
我沒回答,隻是擡頭看着他們與蟒蛇搏鬥。
原本兇猛的蟒蛇竟在掙紮一番後,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這一把匕首的威力也太強了吧。”劫後餘生,我忍不住感慨道。
“老張在上面抹了劇毒,見血則死。”吳光子回答道我。
這時,我突然發現這蟒蛇的腹部鼓鼓的,指了指那兒:
“裡面有東西。”
大家順着我手指的方向也發現了東西。
張作良拿起匕首在它的腹部上劃傷兩道,裡面的東西露出了真容。
這竟然是一個人!
他留着長辮,面部早已被腐蝕,不能識别出身份,懷裡緊緊抱着一個背包。
我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背包從他的懷中扯出來。
打開背包,裡面裝着一些盜墓工具一些糧食,這些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大用。
最吸引我們注意的是裡面一張被腐蝕一半的羊皮紙,我拿出來與身上的羊皮紙一對比,确認是同一類。
“這人你們認識嗎?”我問道。
張作良與吳光子皆是搖搖頭:
“也許他是劉子的同伴。”
劉子,就是那死去的摸金校尉。
說不準當初進來的劉子團隊人手一張羊皮紙,我這般猜想着。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收好第二張羊皮紙,張作良催促道:
“這裡還有比蟒蛇更為恐怖的存在。”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