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我忍不住問道。
吳光子指了指滿地的骸骨,“這些屍體有新有舊,不可能全部白骨化,有東西吃掉了他們的肉。
所以我才叫你們快跑,可沒想到你小子一下墓就碰上了這玩意。”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最開始的想法多麼錯誤。
蟒蛇将獵物整個吞噬,怎麼會留下骸骨?
莫名之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有東西在黑暗中窺探着我。
我們不敢耽擱,連忙走出了這件墓室。
可就在這時,原本早就倒地的蟒蛇竟然拼命爬了起來,張開嘴,拼盡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我襲來。
這一幕誰也沒有預料到,本該死透的蟒蛇竟然會假死!
我看着襲來的蟒蛇,退下一軟,跌坐到了地上。
這一坐,竟是十分幸運地躲過了它的攻擊,蟒蛇直接從我頭頂飛過。
它腹上的血全部飛濺到了我的身上。
比起死亡,這點血根本算不得什麼。
張作良見此,對準它的腦袋,連甩三個匕首。
“噗呲噗呲噗呲。”匕首直接穿過腦袋,腦袋便被一分為三。
這下蟒蛇徹底癱軟在地不再動彈,但嘴中的蛇信子依然動個不停。
“我聽老一輩人說,蛇就算頭首分離,腦袋依舊還能咬人,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劉宇一臉不可置信地把我拉起來。
“這小畜生還是夠聰明的。”吳光子又用了踩了踩蛇頭。
确定它徹底成為一灘肉泥後,我們才順利來到長廊。
長廊都是用磚塊壘制,經過幾千年的時間竟然還十分堅固。
順着長廊沒走多久,我們來到了一處分叉口。
“劉宇,往哪邊走啊?”
在來荊州的路上,劉宇苦心研究羊皮紙後,最終朝着我們宣布他破譯了大部分内容,現在對墓葬的情況了如指掌。
正因為有了他這句話,我們才這麼快下了墓。
可此刻劉宇站在岔路口左看看右瞧瞧,用十分不确定地語氣說道:
“走右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