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低喝一聲,看起來有些煩躁。
瑪麗打了個哆嗦,最終搖了搖頭。
“老師,應該不是他。”
“什麼叫應該?蠢貨!”
“你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你知道嗎?”
瑪麗的眉頭皺的更深,不解的擡起頭。
“什麼意思?”
“你還有臉問我?如果你直接指認了陳年,我就可以想辦法,将這夥人驅逐出境!”
“之前的事情,也可以順利解決,現在這一切,都被你給毀了!”
“瑪麗,你是豬腦子嗎?我不是已經暗示過你了嗎?”
瑪麗頓時如墜冰窖,失手打碎了面前的咖啡。
“老師,你”
她的話停留在嘴邊,卻怎麼也不敢問出口。
漢斯剛剛的話,分明是将她當成了一個誘餌和工具。
至于昨晚的襲擊事件,漢斯壓根就不在意。
要麼是因為漢斯冷血冷血,根本不關心她,要麼昨晚的事情,是他安排的。
想要借她的手,栽贓陷害,将他自己摘幹淨。
漢斯城府深,心思重,瑪麗越發相信,是第二種可能。
省城醫院,方曉夢好說歹說,終于将婦人的情緒安撫下來。
陳二娃一直不敢靠近,生怕對方再纏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