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漢斯端着一杯熱咖啡走進來，目光在兩人之間打量。
“瑪麗，你的咖啡。”
漢斯将水杯推開，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二位看起來聊的很愉快。”
瑪麗看着眼前氤氲的熱氣，忽然不敢擡頭看漢斯的雙眼。
陳年笑了笑，“瑪麗小姐很緊張，我隻是想幫她舒緩一下情緒。”
“聽說瑪麗小姐是漢斯先生的學生，是我僭越了，我看安撫瑪麗小姐的事情，還是漢斯先生來做吧。”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書瑤還在醫院等我。”
瑪麗聽見李書瑤的名字，身子忽然僵硬起來。
“李書瑤和你是什麼關系？”
“我是書瑤的丈夫，這一點，漢斯先生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瑪麗瞳孔一縮，頓時攥緊了自己的手。
陳年不再多停留，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忽然停頓了一下，扭頭看了眼漢斯。
“漢斯先生，我差點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還在繼續呢。”
“您這邊，有沒有查到關于書瑤遇害的線索呢？”
漢斯抿抿唇，“暫時沒有。”
“那可太遺憾了，我這邊，已經有了線索了。”
“沒準，這次的賭約，我會赢呢，到時候，漢斯先生可要願賭服輸啊。”
漢斯如鷹隼的目光望過來，陳年卻已經開門離開了，徒留一道胸有成竹的背影。
“你們剛剛聊了些什麼？”
“他到底是不是襲擊你的人？”
漢斯低喝一聲，看起來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