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倒是有,不過數量不多。”
司明遠微微搖了搖頭,神色嚴肅地說道,“德貴叔,這修房子的事兒啊,先放一放吧。
當務之急,是得把那個縱火犯給揪出來!”其實啊,司明遠心裡頭已經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知道該從哪些方面去搜集證據了。
司德貴和孫二蛋聽了這話,對視了一眼,而後齊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司明遠。
“小司,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了?”司德貴急切地問道,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期待之色,就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
司明遠點了點頭,自信滿滿地說道:“嗯,有了點眉目。
接下來啊,還得勞煩你們二位全力協助我進行調查呢。”
“好嘞,你盡管吩咐吧!竟敢在這村裡放火,要是查出來是誰幹的,我絕對饒不了他!”司德貴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前幾天村裡才發生了盜竊案件,這會兒又出了放火的事兒,這簡直就是不把他這個隊長放在眼裡啊!司家莊可不能留着這種害群之馬。
“男知青裡面是不是有個叫任傑的?”司明遠緊接着問道。
“有啊,你怎麼懷疑到他頭上了?你們之間好像沒什麼過節吧?”司德貴一臉疑惑地說道。
畢竟現在手裡頭還沒有确鑿的證據,司明遠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絕對了。
于是,他便說道:“我隻是有點懷疑他罷了。
德貴叔,麻煩你想辦法把任傑給支走,留下他的室友,咱們一起去了解了解情況。”
司德貴沒有絲毫的猶豫,果斷地說道:“行,那咱們這就走。
二蛋啊,你也跟上。”
不多時,三人便來到了知青點大院。
此刻,任傑正站在白柔的房門前,和路丹丹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