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挑釁的意味說道:
“就算那鍘刀是我親手扔進井裡的,你兒子也是我剁碎的,你能把我怎麼樣?”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進張五嶽的心裡。
張五嶽被這話激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仿佛随時都會崩裂開來。
他的眼睛瞪得通紅,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怒吼道:“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說着,他邊喊邊伸手去摸旁邊的鐵疙瘩,似乎随時準備動手。
司德貴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攔在張五嶽面前,神色嚴肅地說道:
“張五嶽同志,你先冷靜一下!如果明遠真的殺了你兒子,他怎麼會自己去井裡撈鍘刀?
他和你兒子之間能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把人鍘成幾塊?
再說了,真要是殺了人,作案現場怎麼可能一點痕迹都沒有?”他的語氣沉穩,試圖用理智來平息張五嶽的怒火。
孫二蛋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幫腔道:“就是啊,屍塊還是他先發現的。
就他那本事,真想殺人,早就把屍體扔到深山老林裡去了,哪還會留下什麼痕迹?
你是城裡人,怎麼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不屑,似乎對張五嶽的沖動感到不滿。
張五嶽的憤怒逐漸消退,但眼神依舊兇狠,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和我兒子起過沖突,現在屍體和鍘刀都是他最先發現的,嫌疑肯定最大!”他的聲音低沉,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司明遠冷冷一笑,說道:“你想懷疑可以,但得有證據。
沒證據就是誣陷!
我看司啟道的嫌疑才最大,你怎麼不懷疑他?”
他的語氣平靜,但話語中卻帶着一絲挑釁,似乎在故意激怒張五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