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嶽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司明遠的聲音冷不丁地打破了這份寂靜,如同一塊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面,驚起了層層漣漪。
張五嶽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随後緩緩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的笃定,緩緩說道:“不對啊,你再仔細想想,那把槍裡裝的分明是七發子彈!”
司明遠微微皺起了眉頭,那眉頭就像是一道道溝壑,寫滿了疑惑。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當時的場景,自己明明記得清清楚楚,彈夾裡就是七顆子彈,可德貴叔為何還要這般追問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司德貴,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小船在尋找燈塔一樣,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答案。
司德貴卻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平靜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再好好想想,莫不是哪裡記岔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張五嶽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那一瞬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指了指那把槍,說道:“你再看看那槍托,上面是不是刻着個‘五’字?”
司德貴依言湊近仔細查看,目光緊緊地盯着槍托,就像在探尋一件珍貴的寶物。
果然,在槍托上發現了那個清晰的“五”字。
他的心中暗自詫異,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後又重新數了數子彈,不多不少,正好是七發。
看來,這把駁殼槍還真有可能是張五嶽的。
然而,司德貴的臉色卻在此時沉了下來,那原本平靜的面容就像是被烏雲籠罩一般,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緩緩說道:“這槍啊,既不是明遠你撿到的,也不是我偶然所得,而是”
孫海龍剛要開口說話,似乎是想要說出某個地方,他的嘴唇微微張開,聲音就要脫口而出。
可是,司明遠的一個犀利的眼神就像一道閃電般射了過來,硬生生地把他的話給制止住了。
孫海龍頓時閉上了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敢再輕易言語,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張五嶽見狀,急忙追問道:“那這槍到底是在哪兒找到的?難道是司啟道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疑惑,那目光就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火把。
司明遠深深地看了張五嶽一眼,那目光中仿佛藏着無數的秘密。
然後他緩緩起身,就像是一座沉穩的大山緩緩挪動,說道:“走,去你屋裡談,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一行人來到張五嶽的房間,房間裡彌漫着一股陳舊的氣息,桌椅擺放得有些淩亂。
司明遠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說司啟道是惡魔,這可不是随便說說的,具體所指何事?”
張五嶽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他的雙眼緊緊盯着司明遠,就像是兩隻警惕的獵鷹,說道:“他殺了我兒子,這難道還不夠嗎?”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憤怒和悲痛,仿佛司啟道的罪行就擺在眼前。
司明遠微微搖頭,說道:“空口無憑,你得拿出證據來。
隻要你能說出他其他的罪行,我便告訴你這槍的來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公正和嚴肅,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