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司明遠,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
司明遠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冰冷的冷笑。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整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那就絕不能心慈手軟,必須下狠手才行。
“德貴叔,我來幫他檢查一下傷勢,你先出去吧。”
司德貴心領神會,連忙對着高世開說道:“小高同志啊,司明遠懂醫術,就讓他給你檢查檢查,我去看看傅警官到了沒有。
”說罷,他便急匆匆地朝着門外走去。
高世開見狀,頓時慌了神:“司隊長,你别走啊”
司明遠不緊不慢地走到門口,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面無表情地朝着高世開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高世開驚恐地看着司明遠,一邊說着,一邊往牆角縮去。
“我懂醫術,剛才下手可能沒個輕重,說不定打傷你了。
把臉伸過來,我仔細瞧瞧。
”司明遠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冰塊,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我沒事,不用檢查!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爸可是縣革委會組長,你現在要是乖乖道歉,我或許還能放過你。
”高世開心裡想着先糊弄過去,等過了這關再想辦法收拾司明遠。
司明遠蹲下身子,目光直直地盯着高世開的眼睛:“僅僅道歉就夠了?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條件?”
高世開心中暗喜,以為司明遠這是害怕了,膽子不由得更大了起來:“你跟白柔結婚沒有?”
司明遠的眼底閃過一抹寒芒,冷冷地說道:“剛領了結婚證,還沒來得及辦酒席呢。”
高世開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想讓我給你一個機會放過你也行。
第一,你要當着所有知青的面,給我跪下磕頭道歉;第二,馬上跟白柔離婚!你要是不滿足這兩個條件,我就送你去坐牢,到時候讓你在裡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番話可謂是狂妄到了極點。
若是換做半年前的那個司明遠,或許真的會為了息事甯人而選擇妥協。
可如今卻大不一樣了,這小子不僅想要他下跪,竟然還敢觊觎他的妻子,這無疑是觸碰到了司明遠的逆鱗。
司明遠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高世開的脖子,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一般洶湧而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你不能殺我”高世開被掐得滿臉通紅,眼中滿是驚恐萬分的神色,拼命地掙紮着。
“等你死了,我就對外說你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這裡的人都是我的證人,你覺得怎麼樣?”司明遠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低語,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