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能将本應在監獄裡老老實實服刑的任傑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那森嚴的高牆,還精心僞造出他仍在獄中的假象?
司明遠獨自一人站在那略顯冷清的監獄門口,目光如炬,心中卻好似有一團迷霧在萦繞。
他深知,這背後所隐藏的秘密,絕不可能隻是簡單的幾個人聯手就能達成,恐怕是牽扯着一張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關系網,甚至極有可能是一連串令人觸目驚心的腐敗問題在作祟。
為了不讓可能存在的通風報信者有機會給任傑傳遞消息,讓他再次隐匿蹤迹,司明遠毅然決定堅守在監獄門口,就像一位忠誠的衛士,緊盯着這裡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隻蒼蠅飛過,也休想逃過他的眼睛。
沒過多會兒,一名獄警騎着自行車,神色慌張地離開了。
那急促的身影,仿佛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
緊接着,就有其他獄警過來趕司明遠,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煩,讓他别再在這門口無端逗留,好似他的存在打擾了這監獄原本的“甯靜”。
“哼,想讓我就這麼輕易離開?簡直是癡人說夢!”司明遠心中暗自冷哼,眼神愈發堅定,仿若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他心裡清楚得很,隻要魏高義一到,那些在背後搞鬼、涉案其中的家夥,必将無所遁形,一個都别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他悠然地坐在不遠處的驢車上,手中随意地把玩着那把黑星手槍,那手槍在陽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光,仿佛也在訴說着它的不凡。
司明遠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不容小觑的光芒,透着一股子倔強和果敢。
那前來驅趕的獄警,見狀不禁心生畏懼,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不敢再輕易上前造次。
烈日高懸,無情地炙烤着大地,司明遠微微擡頭,望向那湛藍卻又有些刺眼的天空,心中五味雜陳,仿佛打翻了多味瓶。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前世,那些在海外維和的日子裡,條件艱苦得超乎想象,可戰友們之間卻親如兄弟,大家相互扶持,共同面對生死考驗。
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但那份戰友情,卻讓人無比安心。
還有那位暗戀他的女軍醫,每當夜深人靜,萬籁俱寂之時,她的音容笑貌就會如同一幅畫卷,徐徐在司明遠的腦海中展開。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又美好;她的眼神,恰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明亮且動人。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也回不到那個充滿熱血與溫情的世界了。
想到家人要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司明遠的眼眶不禁微微發熱,心中湧起一股對親人深深的思念之情,那思念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襲來。
盡管身處同一個地球,可卻仿佛隔着不同的年代,那種無力感和滄桑感,讓司明遠的心頭沉甸甸的。
“對了,我的親生父母現在應該多大年紀了呢?”司明遠突然想起這個擱置已久的問題。
他努力在記憶中搜尋着關于老家的信息,隻記得自己的老家在海城的一個偏遠農村,那裡有他未曾謀面的雙親。
他暗暗在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到他們,讓他們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