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與親生父母團聚的那一幕溫馨畫面。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魏高義帶着手下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他們的腳步匆匆,神情嚴肅,一看就是有了重大發現。
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調查後,他們迅速帶走了監獄長和幾名涉案的獄警。
魏高義面色凝重地走到司明遠面前,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然,說道:
“任傑被判了五年六個月,可如今他卻不在監獄裡,這案子的性質極其惡劣,我定會徹查到底,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參與者,讓所有涉案之人都受到應有的制裁!同時,我也一定會将任傑抓捕歸案,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
說着,魏高義微微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透露了一個重要線索:“前任局長曹心傑恐怕與此事脫不了幹系,這裡面的水,怕是深得很呐。”
司明遠沉吟片刻,腦海中迅速梳理着各種線索,突然眼睛一亮,提供了一個新的線索:“高世開和任傑之間有着不尋常的往來,兩人之間的互動頗為可疑,或許他知道任傑的藏身之處。
說不定,這就是我們揭開真相的關鍵一環。
”說完這些後,司明遠因有事在身,便趕着驢車緩緩離開了。
他首先找到了雷哥,想要從他這裡了解一些情況。
雷哥正坐在屋子裡,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見司明遠來了,他也隻是微微擡了擡眼皮,算是打了招呼。
司明遠開門見山地問道:“司永立最近怎麼樣?還有尤鳳娟呢?”雷哥吐了一口煙圈,滿不在乎地說道:“司永立啊,最近一直沒露面,鬼知道他跑哪去了。
至于尤鳳娟嘛,被抽血過多,身體虛得很,這會兒正昏睡在籠子裡呢。
”司明遠聽後,眉頭不禁緊緊鎖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供銷社被盜的那件事,八成就是司永立幹的!這膽子也太大了,簡直無法無天。”
雷哥似乎看出了司明遠的想法,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真是個蠢貨!居然敢偷公家的東西,這下可好,捅了大簍子了吧。
”司明遠皺着眉頭提醒道:“如果他真的被抓坐牢了,那你的賭債可就沒辦法收回了,到時候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雷哥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沒事!他家的房子遲早是我的,他媳婦還能賣血抵債呢!隻要能赢錢,其他的都不重要。
”雷哥的心态,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司明遠心中充滿疑惑:司永立究竟是不想救尤鳳娟呢?還是害怕自己的舉動會引起别人的注意?離開雷哥那裡後,他特意繞道經過了供銷社。
此時的供銷社已經恢複了正常營業,櫃台裡擺放着各種商品,顧客們在店裡挑挑選選,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司明遠知道,這表面的平靜之下,隐藏着的是一樁未解的盜竊案。
回到司家莊西地時,隻見那裡熱鬧非凡,許多人正在忙碌地挖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