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江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江千舟拳頭捏緊,心裡已經冒起火焰。
他娘的出去幾天兄弟被打成這樣?
就在這時,突然一根數十米長的拐杖鈎子直接鈎在了夯大力腳腕,一把把他鈎了回來。
夯大力急得滿頭大汗,兩隻手在地上扒拉出兩條深深的溝壑。
“江哥,救我啊,江哥——!”
然而下一刻,一道深沉慈祥的聲音從不遠處别墅群方向傳來。
“小江,這小胖的底子不錯,讓老婆子調教幾天,未來說不定能成個材,給華夏多做點貢獻。”
“也算還了老婆子欠夯家的情了。”
江千舟伸出去的手瞬間定格在空中,他對上夯大力絕望的眼神,尴尬地撓了撓頭。
哈哈,原來是武奶奶啊——
夯大力硬生生在草地上挖出兩條溝壑,江千舟心虛地扭過頭,指尖點了點動用特權将溝壑填平,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
兄弟,保重,你哥盡力了!
簡單整頓一天後,第二天三人便乘着舊國葬辇來到昆侖山頂,6号昆侖山禁地。
太陽初升,昆侖山頂的晨霧還未散盡,雖然四月,但這裡仍飄揚着鵝毛大雪。
江千舟蹲在地上戳了戳凍土,發覺至少有五米深。
整個禁地足足十多公裡,此刻卻安靜的可怕,沒有一隻妖獸的身影。
他擡頭望向禁地上空,左眼藍焰下看見一尊迷你版九州封天碑正懸在高空。
“當初那場獸潮暴動後,一晃二十年,變化太大了。”
龍慶年從背包裡掏出一把黑金古刀,插在旁邊的石縫裡,刀柄上挂着一個青銅鈴铛,在寒風裡發出輕靈般脆響。
沒過多久,鈴铛響鈴聲變得急促,随後突然對着三百米外的一處冰層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