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舔去我指尖的香料。
溫熱的舌尖順着掌紋一路蜿蜒。
最後在腕間輕輕一咬。
後來局勢便一發不可收拾。
蘇曜很上道。
力道把控得恰好,節奏又極其迅猛。
當我被頂得語不成句時。
他還要惡劣地追問:
“姐姐,許墨也會這樣嗎?”
我語調破碎。
“沒……沒有。”
他滿意地低笑,動作更加賣力。
昏昏沉沉間,門鈴響了好幾下。
我們誰都沒空理會。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到許墨發來的消息。
【姐姐昨晚睡得好早啊。】
【媽媽讓我送新摘的石榴來,我在門口等到十二點。】
【果籃放在門口啦,她說這是專門為你留的最甜的那批。】
我看了眼日期。
又到了給許墨媽繳醫療費的日子。
想起先前許母見到我總是一臉笑意。
說許墨高攀了我這麼心善的姑娘。
雖然和許墨分手了。
但我終究沒忍心斷了許母的醫療費。
我打算再去醫院探望一次許母說明情況。
走到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