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病房門口。
許母刻意壓低聲音。
“兒子,别怪媽逼你,大丈夫能屈能伸。”
“顔昭月這種金主,哄着捧着怎麼了?”
“等撈夠本,媽不阻止你和夏導師的女兒在一起。”
“顔昭月想進我們許家的門,還是不夠格,她都快三十了,生孩子都是高齡産婦。”
“聽媽的,先騙她一兩百萬養老錢。”
“等将來你有出息了,誰還記得這老女人?”
我轉身找相識的醫生了解情況。
她氣不打一出來。
“302的那個阿姨實在太過分了!”
“明明半年前就痊愈了,非要占用病房。”
“我們醫院的床位多緊張,她不是不知道,昨天還非要我開全身檢查,我拒絕時,她居然理直氣壯地說‘反正顔小姐會付錢’。”
“要不是你今天來問,我還真以為這些都是你的意思!”
5
病房裡的對話仍在繼續。
不過我已經停止了對許家母子的資助。
他們的算計都和我沒關系了。
既然這麼喜歡住院,那就住吧。
病房一天少說五千。
等結賬時,恐怕要賣房才能出得起了。
别墅門口果籃放了一夜。
招來成群蒼蠅。
分外惡心。
我捏着鼻子讓阿姨替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