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中毒了
“新院子?還要嫁人?”孟軒然冷笑。
“闖了這樣大的禍事,竟還能撿到這些便宜?這賤人嘴皮子是真厲害,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眼見孟軒然怒氣沖沖的朝外去,孟韻嘴上阻攔,可身子還由着孟軒然離開。
“阿弟,你莫要沖動!”
等他走遠,這才招手朝秋月道:“快,快,扶我追着公子,可不能叫他闖出什麼禍事!”
襄鈴在這宅子裡做的久了,便對府裡小門了如指掌。
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悄悄拿着個油紙包走了進來。
“小姐,貢糖買回來了。”
油紙包雖然封着,但花生混雜麥芽糖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孟娆早饑腸辘辘,但記得的東西的威力,隻道:“收起來吧,來人拜訪了再拿出來。”
襄鈴答應一聲,轉身要找個妥帖的地方。
迎面,卻見孟軒然正滿面怒意而來。
“軒然公子。”襄鈴如常行禮。
孟軒然的目光卻落在她手上的油紙包上。
他伸手便奪下,朝她厲聲詢問:“好啊,你個賤人還偷東西?!”
襄鈴才要開口解釋,孟娆撲在了她的跟前,一把搶過油紙包将其藏在身後,一雙與孟軒然相似的眼睛蓄滿了淚花。
“公子,我許久沒吃過東西了,今日夫人賞了錢,才買的,不是偷的!”
孟軒然可不在乎她到底偷沒偷,他不是來講道理的,他就是來找茬的。
他冷笑一聲:“下人偷東西,可是要打四十大闆。”
孟娆隻無辜地用力搖頭:“我沒偷,真的。”
孟軒然隻将孟娆的手攥的更緊。
“撒謊也不過腦子?你昨日才叫阿姐壞了名聲,又惹惱爹爹罰跪我一夜,不打死你都算好的,為何賞你?更何況,阿娘怎麼可能給你一個野種賞賜?”
襄鈴看這樣子,知道這事隻有自己可以作證,便上前就要開口。
孟軒然卻不聽,隻朝身後随從吩咐:“愣着做什麼?還不去取大闆來?家法伺候!”
他說罷,一把将孟娆推倒在地。
緊接着,兩個随從上來,一左一右将她架住,便往外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