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柔柔擡為妾室
孟府上空,回蕩着皮開肉綻,讓人觸目驚心的聲音。
孟河唐收起戒尺,看着背後一片血腥,趴在闆凳上不省人事的孟娆,抖了抖嘴邊的胡須。
心中暢快,面上卻一片痛心。
對着冷汗涔涔,幾乎失去意識的孟娆居高臨下道:“這次,便是對你心術不正的教訓,再有下一次,便沒這麼簡單了。”
孟娆氣若遊絲,呵呵笑了兩聲。
她已經看出來,孟河唐就是為了栽贓自己,為段柔柔和孟韻出氣。
此時對孟河唐也不客氣,咬着牙說道:“父親既然能憑空捏造證據,我什麼時候犯錯,還不是随父親的心意,又何須來告訴我。”
“隻要父親想,随時便能再給我安放幾個罪名!”
“咳咳”
她說完,痛苦地閉上眼,一張本就沒多少肉的臉上,血色盡褪。
日頭升起,一夜過去。
孟韻終于被救回一條命,披着披風歪在門前,眼底一片怨毒:“妹妹當真沒有半點愧疚?”
“我從未在你的藥中放置連翹,如何悔改?”
孟娆一口咬死不認,孟家人都拿不出證據,相反,她隻要咬死連翹不是自己放的,将來就有機會找到他們栽贓自己的證據。
她心中憋着一股氣,不肯服軟。
角落中,段柔柔神色陰沉,擡眼無聲催促孟河唐。
孟河唐當即大怒:“你竟還敢嘴硬!”
他說着,再次高高揚起戒尺,眼看就要落在孟娆身上。
“等等!”
小院大門被人猛地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