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能犧牲孟娆
段柔柔被孟韻忽然拉在人前。
她自己也是一懵,而後心中狂喜。
不錯,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孟娆殘害孟韻證據确鑿,而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幾個人知道。
隻需将白月秋月兩人封口。
自己就是那個救了孟韻一命的人。
她低下頭,興奮的唇瓣都在顫抖,掐緊掌心一言不發。
身邊,是孟韻劫後餘生的聲音。
她帶着泣音,尚還虛弱,仰起臉對沈氏崇敬道:“母親最是深明大義,賞罰分明,韻兒不敢為段婆子求情,但為了韻兒的身世還有救命之恩,我們也不該對段婆子不管不顧。”
沈氏沉下臉。
原本對孟韻的一點疼惜,也沉入心底的冰窖中。
她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想着段柔柔。
沈氏沉沉看着兩人,她扯了扯嘴角,派人将孟娆扶起來,轉為意味不明地問孟河唐:
“老爺是怎麼想的,也是同意将段婆子擡為妾室,洗去韻兒的污點?”
“這”
孟河唐對這個妻子,有幾分忌憚。
但跪在下面的是自己飽受折磨的摯愛,還有即将有可能洗去身份污點的女兒。
他沉吟片刻,斟酌地說道:“夫人有所不知,韻兒之所以想要洗去身份的污點,乃是因為韻兒已經被學堂選中,可在科舉時加入科考院,協助學士們整理科考試卷。”
“如此一來,韻兒的身份必将被人翻出說道,若是因此而不受信任,害得韻兒失去這麼好的機會,未免太過可惜。”
他暗中掃了一眼孟娆,眼皮涼薄。
若說原本孟娆還有資格與孟韻掙一掙。
那現在,孟娆被打得半死不活,再也沒了能與孟韻争搶的資格。
這次的名額,一定是自己的韻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