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他白襯衫上的血痕時,霎時紅了眼眶。
“阿燼,你怎麼樣?”
薄燼握着她的手,溫潤一笑。
“沒事,我們回家。”
“顧時念,你用了什麼辦法離婚的?”一道低啞的的聲音響起。
顧時念轉頭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薄璟硯,他踉踉跄跄的向她走來。
他眼眸陰鸷,渾身染了血,卻死死地盯着顧時念。
宛若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每一步都在光潔的地闆上留下血印。
“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薄燼手握成拳,就要走上前。
顧時念拉住他的袖口:“我跟他說清楚。”
薄燼盯着薄璟硯看了會,察覺到他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時,放心了些,後退了幾步。
“為什麼,顧時念,你說話。”
“說!”
薄璟硯踉跄着逼近。
他不停的逼着顧時念,胸腔裡的窒息感快要把他整個逼瘋了。
就像一個溺水者不斷地确認手上抓着的這根浮木,可不可以救他。
“你說啊!”
“三年婚姻你說斷就斷,你到底圖什麼?!”
顧時念觀察了他好一會兒,才明白了他如此反常的原因。
他就像個被搶走了舊玩具的稚童,并非多愛那玩具,隻是無法容忍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别人拿走。
薄璟硯整個人骨子是什麼樣子,她很早之前就知道。
自私冷情,對所有人都沒有真心。
表面上是紙醉金迷,遊戲人間的權貴公子。
但在商場上算無遺策,腦子轉得很快,很會借着花花公子這層外表迷惑對方,讓對方放松警惕,然後趁其不備,将人一口吞沒。
顧時念看着他,語氣沒什麼起伏:“薄璟硯,你之前不是也很期待這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