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眸猩紅,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帶,仿佛在拆封一件塵封已久的禮物。
剛開解的時候還算溫柔,漸漸的他失了耐心。
最後幹脆猛的一扯。
霎時,屋内的空氣一瞬凝滞下來。
顧時念小腹傳來墜痛。
是她的生理期來了。
薄璟硯的臉色瞬間沉如墨硯。
“礙事。”
他松開她下了床,離開客房。
顧時念癱軟在床,暫時松了一口氣。
正想找人買姨媽巾的時候,傭人王嫂就敲門而入,帶來了她需要的東西,還有一碗紅糖水。
“夫人,這糖水是薄總親自煮的。”
“我還從來沒見過像薄總這麼疼老婆的。”
顧時念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璟硯結婚的那幾年。
别說她的生理期,就算是她冒着大雨去會所接他回來後發燒到三十九度。
想讓他幫忙倒一杯水。
薄璟硯都要冷嘲熱諷着:“矯情。”
王嫂還在絮絮叨叨地誇贊着薄總好男人,薄璟硯和她是多麼恩愛的一對夫妻。
顧時念轉身便将紅糖水倒進了輿洗池。
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不是夫妻,我有老公。”
“這……我……”王嫂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像是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瓜,表情複雜。
另一間監控房裡。薄璟硯将房内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鳳眸微垂,黑眸悠悠的看着,手指被燙紅的一片。
明明剛才還不疼。
此刻卻像被鈍器碾過,不是驟然炸裂的劇痛,而是生鏽的齒輪慢慢碾過血肉,一下又一下的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