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璟硯将她掼在冰涼的手術台上,皮革束縛帶瞬間扣住她的腳踝。
然後對醫生說:“催眠可以開始了。”
顧時念眼眸瞪大,亮的一張臉血色褪了大半。
“薄璟硯,你不能這麼對我!”
“放開!”
她眼裡布滿了驚慌,完全不要命地掙紮。
可卻無濟于事。
“阿璟……求你,别這樣……”
久違的一聲“阿璟”讓薄璟硯心髒驟停了會,然後又是劇烈般的跳動。
但他不會因為這一句話心軟。
顧時念有多狠心,他清楚的很,這隻是她暫時示弱的表現。
薄璟硯想要的并不隻是這一聲短暫的阿璟。
他要的是她像以前一樣,黏着他,喜歡他,無時無刻不想和他在一起,永遠會用那雙升滿愛意的眸子,一聲聲的喚他:“阿璟”
光是想到那個畫面,薄璟硯的手不受控制地狂顫。
薄璟硯給她套上手上最後一個手铐,聲音溫柔:“乖。”
顧時念徹底墜入絕望深淵,滾燙的淚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
薄璟硯的指尖觸到那片濕潤,仿佛被烙鐵燙到。
他心髒悶痛,強忍着收回,看向一聲:“隻要療程過後,她就能徹底忘薄燼嗎?”
“是的,薄總。”為首的醫生颔首。
薄璟硯薄唇微微勾起:“開始吧。”
三個小時後。
“薄總,夫人抵觸情緒太強,強行進行神經幹預會對夫人的身體有所損傷。”
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察覺到薄璟硯周身強大的壓迫感之後。
立馬又說了一句:“但是可以采用保守的催眠方案,隻是這個過程會慢一些。”
“可以,就按這個來。”薄璟硯的嗓音低沉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