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他們想都不要想。
慕慈苑内,暖黃燈光傾瀉。
顧時念吃飽了蛋糕,整個人窩在薄燼懷裡看着電視。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從他懷裡出來,坐直了身子。
直直地看着他。
“阿燼,你沒什麼想問我的?”
顧時念昨天去他的書房裡,看到他的助理在彙報,薄璟硯綁架她的那件事。
她聽到了她昏迷後,薄璟硯對薄燼說的話。
薄璟硯故意暧昧的表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又說了當年,當年她是故意耍着薄燼玩。
可這一切,薄燼卻從未問過她半個字。
都說男人的占有欲強,那他連這個都不問了。
是不是不在乎他她了?
是不是不愛她了?
顧時念越想越煩,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有,怎麼了?”
薄燼聲音溫潤,放下幫她梳頭發的梳子。
這輕描淡寫的回答讓顧時念的委屈瞬間決堤,她踩上兔子拖鞋,就要離開。
手腕卻被一道大力攥住,他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
“時念,我之前教過你,你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要跟我說,不要在心裡憋着。”
顧時念偏過頭,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
薄燼聽後,緊繃的心弦終于松懈下來。
薄燼雙手捧起她的臉,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角,黑眸裡映着她的倒影。
他一字一頓地說着:“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聽見這種話不會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