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貞英面色蒼白讓人扶出去。
晏賦不理解,“娘,你還真信是她的婢女自說自話?一個小丫頭圖什麼。”
“那你想怎麼樣?”江采女反問他,“一點小事,你非要弄得她下不來台,在府中顔面盡失?”
“女子在家都是嬌客。”
“我倒不是針對侄女,貞英年幼肯定想不到這缺德主意,隻怕是有些人占便宜沒夠,有棗沒棗一棍子,敲到多少賺多少。”晏賦意有所指,晏甯羞憤難當。
江采女沒理他,看向晏識德,“三郎可知錯?”
晏識德面色漲紅,“知錯,我不該聽青芽說,應該親自去問問二姐姐的。”
晏辭聽到這都忍不住想歎氣。
他和宋時不笨,生養的其他幾個孩子也不笨,怎麼晏識德笨的如此出奇。
被人利用當傳聲筒就罷了,事情已經擺在面前,他竟然真的信是青芽自作主張。
“那要是你二姐姐真的和你說,你還是會當着大家的面替她打抱不平?”江采女問。
“我知道晏子歸是我親姐姐。”晏識德喊道,“但是我和她沒相處過幾次,我同二姐姐一起長大,自然同她親。”
“沒讓你和她親,但既然你沒和她相處過幾次,為什麼覺得她就是會欺負人的壞人?她欺負你了?”晏安邦忍不住插嘴,“你們是親姐弟,就是有事,為什麼不私底下說,今日你也看見,子歸非常大方,你卻當衆發難,讓人難堪。”
“你爹娘,先生便是這麼教你為人處世的?”
晏識德說不上來,晏辭跟着臉紅。
“從明日起,自學堂回來,就去祠堂抄寫禮記缁衣,一百遍,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就不用去了。”江采女道。
晏識德悶悶應下。
他被人帶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