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帶走後。
晏安邦對晏辭說,“你這個娃娃笨的很,你要費心教導,莫讓他長大後還是這般是非不分。”
晏辭應好。
“子歸在我們跟前長大,我們偏疼她兩分,是人之常情,你們自己回去教好孩子,不可嫉恨,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晏安邦看向衆人,“還有從明日起,早晚安隻需請一次,三房不必一起來,也不必留在玉梨院用飯。”
“爹。”晏辭喊道。
“今日當着你弟弟們的面,我不說你。”晏安邦看着他,“但是你自己想想,不是一味縱容就是好家長。”不管是縱容弟弟,還是縱容妻子。
“聽說你今日當着衆人面打了你媳婦一巴掌?”晏安邦再次看向晏甯。
晏甯讷讷。
饒雪眼淚立即就下來,不容易,總算還有人記得她的委屈。
“我不說她做的好壞,好壞都是你的直接責任,你若看重女兒,她怎麼會輕慢?”
“堂前教子,枕邊教妻,你覺得你打她一巴掌很威風,其實别人都在看你的笑話,妻子就是你的臉面,你這是自扇耳光。”晏安邦歎氣,“算了,我都不想罵你,都走,少來氣我,就是你們的孝順。”
“爹,我可沒有惹你生氣。”晏賦不服氣,“我還是可以上桌吃飯吧,要不然就你們兩個吃飯多冷清啊,就給兒子一個孝順的機會吧。”
晏安邦甩手,走走走,眼不見心不煩。
老兩口處理了一件糟心事,回到屋裡晏安邦就發問,“阿姐,你開始問晏貞英那句話什麼意思,她要想,你還真讓她和娃娃一起辦及笄禮?”
“那不是委屈娃娃了。”
“畢竟是孫女,不好說重話,說再多都不如事實告訴她,她和子歸比不了,就是一起辦及笄禮,她也比不了。”讓她早些明白兩人的差距,也許就不會把子歸當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