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自從送晏子歸進宮,就一直茶飯不思,胡思亂想。
直到她娘家和兒媳婦娘家的關系都傳信出來,晏子歸在東宮好的不得了。
太子寶貝的很,都不用見太子妃的面,何來被太子妃欺負一說。
宋時心下稍安,就準備回曹州。
她叫來丁妙雙叮囑,她不在的時候,京城就由她當家,都是弟弟妹妹,該管管,該罰罰,必要時讓大郎出面,他是大哥,他們不敢不聽。
丁妙雙既然嫁作長子媳婦,就早有照顧弟妹的準備,雖然這一天比她想象的早點。
“自己弟妹倒是好說。”丁妙雙有點猶豫,這還有三房的弟妹,他們父母不在,萬一有個閃失,她不好交代。
“子佩和子衿住一塊,至于識寶識玉兩兄弟,他們本就形影不離,學習有二郎看着,你隻管問他們的奶媽子生活缺什麼少什麼補齊就是。”
“對了。”宋時想到一點,“如今二房的人還跟着在同一家學堂,萬一他們到家來玩,不管多晚,都要送他們回去。”
宋時提醒丁妙雙,住了一晚有二晚,來了小的來大的,“你是小輩,面皮薄不好開口,不要給她們機會吃住你。”
“放心吧母親,我是小輩不當家,但也沒有分家的二房再來管家的道理。”
宋時點頭,還有點事難以啟齒,但思慮再三她還是說了,“如果子歸有身孕,請你進宮看她,你要提醒她一句,有了孩子萬事小心,切莫驕縱大意。”
“妹妹要是有了就是太子法。”宋時歎氣,妻子有禮法保護,而妾室依靠的隻有寵愛。
她當主母看不上任何妾室。
現在女兒,她也隻能轉換思想去幫她謀劃。
任何規則道理,總抵不過自己人。
晏子歸還想着診脈懷孕的日子呢,月信先來了。
女官記着彤史。
周洄知道她不方便,倒是沒有猶豫的直接過來,因為知道今天肯定不會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