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2頁)

“罰完先捆起來扔在柴房,妾将此事禀明婆母和國公爺,讓國公爺來決斷吧。”

最重要的是,罰輕了像是作秀,國公爺那邊不好交代。

管靈竹沒有說話,隻是眼淚簌簌而下,一雙眸子含着情和怨。

甯澤翰看着管靈竹,眼中滿是深情與無奈,“靈竹,委屈你了,爹娘要罰,我也不敢違逆。”

最後,他歎了口氣,留下一句“全權由你處置”,便離開了。

沈清揚一眼就看穿了他眼底的竊喜,彎彎的唇角不自覺帶上一抹嘲諷。

在名聲和心愛的女人面前,毫不猶豫抛棄後者。

春闱本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落榜很正常,明明就是甯澤翰自己的責任,他卻一邊甩鍋,一邊營造深情人設。

真是看得人惡心。

這就是男人,沒有一點責任與擔當,自私地讓人心寒!

甯澤翰離開後,沈清揚湊到管靈竹耳邊,語調甜得發膩:“靠男人的滋味怎麼樣啊?”

“甜的,還是苦的?”

管靈竹腦子裡“嗡”了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崩塌了,整個人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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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的玄鐵門比皇宮早一些落鑰。

已是戌時,書房内沒有點燈,楚禦凜獨自站着,已經很長時間保持着同一個姿勢。

左手自然垂放,右手捏着一件紗衣。

紗衣正是沈清揚遺失的那件浴袍。

輕薄的紗衣上散發出一股堕落的味道。

紗衣的腐敗,與楚禦凜以往遵循的規則完全不同,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鬼使神差地将浴袍帶回來了。

說實話,楚禦凜定力不錯,蠱毒發作,完全能忍耐。

可是,他卻不太想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