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惜翠和甯澤翰意外滾在一起。
衛惜翠好似那枯萎的玫瑰,久旱逢甘霖,被滋養之後,枝丫舒展,花蕊層層疊疊舒展開,散發出成熟的芬芳。
甯澤翰不僅不是天閹,還骁勇善戰。
衛惜翠心中暗道,阿青雖然貪玩了一些,但錦衣衛的情報,怎麼會有誤?
甯澤翰看出對方疑惑,問道:“夫人,你怎麼了?”
衛惜翠嘤咛一聲,嬌喘道:“世子,清揚在隔壁,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
說完,眼眶泛紅,泫然欲滴:“我最是貞烈,女德女訓爛熟于心”
甯澤翰連忙哄道:“夫人,我,我情不自禁。我對清揚也沒有這般沖動過,實話實說,我和清揚至今未圓房,唯獨見了夫人一面,便誤了終身。”
衛惜翠停下抽泣:“未圓房,當真?”
甯澤翰眼神堅毅:“自然是真的。”
衛惜翠又問:“在你眼中,我比沈清揚”
甯澤翰:“夫人自然比她好千百倍。”
衛惜翠嬌嗔:“哪有,沈清揚膚白貌美,貌若天仙,我人老珠黃”
甯澤翰封住她的唇:“我不許你诋毀自己,在我心裡,你最美”
沒一會兒,沈清揚在廂房裡睜開了眼睛。
“挽月,去看看,世子去哪裡了?”
挽月低着頭,“奴婢最重要的責任是保護主子的安全,尤其是在安定侯府。”
她一來就直覺沒對,總有人在暗處若有似乎地打量着少夫人。
“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什麼東西也不吃,還有晨曦陪着我,你放心去就是。”沈清揚吩咐道:“也不讓你去很久,你就在隔壁院子,看一眼就回來。”
挽月想了想,拿出一個香包:“姑娘把這香包放在身上,要是姑娘出意外,奴婢也能聞香找到姑娘。
沈清揚收下香包,挽月才離開。
挽月前腳離開,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廂房門口。
來人正是衛溫書。
氣候一天天暖起來,衛溫書手中沒有捧着暖爐,但臉色依然蒼白,一副病恹恹的樣子。
但沈清揚知道,絕對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
衛溫書統管錦衣衛,大名鼎鼎的衛都督,絕不會像表面這般孱弱,典型的白切黑。
“清揚,你怎麼在這裡?”衛溫書走進廂房,帶來一股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