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清揚在甯國公府,每日過得有趣的緊。”
沈清揚攤手:“看吧,我就說了,我和舅舅不是一類人。”
她要曝光衛惜翠,衛溫書要救衛惜翠。
他們分明是兩路人,永遠都走不到一起。
衛溫書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别以為攀上楚禦凜,我就不敢動你?”
“舅舅絕對舍不得打我一下。”沈清揚笑起來:“其實啊,舅舅想被我打。”
“要被我打,總要拿出一些誠意。”
“像今天這般壞事,肯定不行。”
衛溫書将揉過貓的手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氣。
眼底閃過一絲邪念。
這個女人,真是太合他心意了。
衛溫書和沈清揚說話,蘇泰和不敢走近,隻敢遠遠瞧着。他恨不得長一對順風耳,把兩人說的話一五一十記錄下來。
過了一會兒,甯澤翰的出現終于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衛惜翠幫着把人找回來的。
相比于衛惜翠的滿面春風,甯澤翰則呈現出一副得勝将軍凱旋歸來的模樣,就差沒把“偷吃成功“”寫在臉上。
“清揚,你找我幹什麼?”
沈清揚把自己要回公主府,還要讓人回甯國公府搬嫁妝的事說了。
甯澤翰才在衛惜翠面前吹牛不在乎沈清揚,他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當着衛惜翠的面自然不回反駁。
沈清揚趁熱打鐵,馬上安排人回甯國公搬嫁妝。
嫁妝搬走,甯國公府可沒有一點能拿捏她的東西了。
衛惜翠看出甯澤翰的為難,忽然開口道:“為什麼要把嫁妝搬走?”
沈清揚柔柔地笑了笑,“夫人是不是對我的家事太過關心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世子什麼人呢?”